2018年4月1日 星期日

此予律己【安迷修單人】

想想為什麼安哥要自稱自己為最後的騎士呢......除去超悲向的方向之後,就想到了或許是他的師傅教給他的身教&手癢就打了〈好,安迷修幼年時期捏造有&師傅也是私設請注意~


接過男子扔過來的蘋果,一頭褐髮蓬鬆的像是鳥窩的少年一把接過,隨意的用衣服表面擦了幾回就張口咬下。

喀拉一聲,果實汁液酸香的芬芳伴隨著清脆的啃咬聲散佈在空氣中。
「師傅,為什麼你不跟那些請你消滅怪物的人拿錢─啊痛痛痛痛!」

男子毫不客氣地用還殘留著些許怪物血液的雙手賞了少年一個爆栗,一邊還大聲嚷著「叫你喊我最後的騎士!什麼師傅,我年紀輕輕的才沒有個拖油瓶的徒弟要養!」「痛痛痛騎士你先放手啦!」

其實以年紀來算應該還是為小孩子的少年、手中還抓著他們兩個今天午餐唯一的蘋果不敢放,他那像是水禽鳥類羽毛般藍綠色澤的大眼逼得流出淚來「師─不是,那騎士你幹嘛還要帶著我,又收不到錢還得罩我吃飯不是嗎?」「所以我現在沒讓你這小毛頭學騎士道啊...」

放開了對少年的壓制,男子聳聳肩,一把撈過剛剛擦拭雙槍的破布,意思意思的把手上殘血擦了一下,然後也拿出腰間袋子僅剩的另一顆蘋果啃了起來,面對著大口吃著午餐、臉頰鼓得跟松鼠一樣的少年,男子慢騰騰的說道「所謂的騎士道說容易是容易,說難行亦難行,」
他的語氣雲淡風輕,少年卻隱約覺得對方的肩膀像是背了什麼沉重的東西似的、頹喪了下去。

伸手就是往一臉癡呆神情的少年額頭一戳,男子隨後又拍起了全身的口袋,這才想起了自己的煙草已經用完、也不好在小孩子旁邊吸菸的事「唉......」「所以師─騎士你的話才說了一半。」

「急什麼呢小毛頭......」
少年吞下了最後一口的午餐,坐在石頭上的兩條腿晃呀晃的看著男子又嘆了一口氣。
「騎士道所有的綱戒全都是要求在我們自身身上的。因此如果你決定了要當騎士,為師我就會讓你自稱是最後的騎士。」
但是所謂的騎士道......已是和這逐漸繁華的世道越來越相悖離的信念了,我是該教授給這個孩子知道的嗎?

沒煙可以解癮的男子復又重重嘆了口氣,他抬頭看著什麼也沒有、只有太陽狂妄照人的天空,不輕不重的把話說完。
「我會稱自己是最後的騎士,是因著我遵守騎士的紀律、而非狂妄加於他人身上,有此緣分也嚮往的人自會入道,而這樣艱苦的規範就用在我們自身就好,別再推廣出去。」

歪著頭的少年用力的思考了男子所說的話,最後還是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好難、太難了騎士,我聽不懂。」
「你這小毛頭到底是有沒有資質啊?」

他本來以為男子說完後會衝上來又賞他一個暴栗,但是一直把他帶在身邊的男子卻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把雙槍拾起、開始填充起了子彈。
「沒關係,反正時間到了你會知道了。」「......是喔,那好吧,反正我就聽騎士你說的了,因為剛剛的我真的覺得好難。」

最後的騎士,不就代表著所謂恪守騎士道這種不合時宜行為的人,就此結束在自己這裡就好了?
想想這孩子還不一定就會這樣繼承這個衣缽,男子這才終於笑了起來「對,等你以後大一點再說吧,反正你也傻傻的,大概很難一下子就搞懂。」「不是這樣的吧師傅!」

「師什麼傅!我還這麼年輕都被你叫老了安迷修!今天你的雙劍練了沒!」
「啊還沒!」「還不快去!再叫一次師傅我就只教你前代騎士最老套的劍法!」
聽到學不到帥氣劍術的少年猛然跳了起來用力搖頭。

「別別別,騎士我要去練習了!」
看著少年單純的反應,男子忍不住大笑起來「快去快去,煩死人了你這小毛頭!」


握緊了手上溫暖得彷彿被陽光曬過的流焱、還有另一把冰涼得有如被清透溪水冰鎮的凝晶,安迷修想起了他那總是一下子就會暴跳如雷的師傅、那個最為帥氣的背影。

「在下是最後的騎士、安迷修,為您而來。」

師─騎士,我現在跟您一樣,是個合格的騎士了吧?






我好像老是喜歡寫些煽情的東西〈ㄍ,不過想想安哥這樣浪漫(?!)的個性,想必教導他的人也是相當風趣的人吧XDD
自稱自己為最後的騎士除去超悲情的方向就是那種長輩還是騎士相關的人都掛了只剩安哥一人的那種,就想到最後的騎士或許可以指因為自己遵守著騎士道、但不會要推廣他人,所以就當自己是最後一人的態度吧?
嗯總之是手癢想打的段子,要是大家能覺得有意思的話就好啦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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