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3月8日 星期五

如醉【雷卡雷】

摸了半天終於摸完的一輛...三輪車😆😆😆老樣子偏意識流的我流設定,現代架空&主要武打戲是雷卡的場合but有些許的卡雷情節請斟酌使用~
大概是大獅子設了陷阱給小獅子跳這樣嘻嘻〈?!


每一次都是一次豪賭、都是一次對於他生命中虔誠信仰的褻瀆。
然而那些充滿熾熱且朦朧的,所有令人不可自拔的夜晚,是戴歐尼修斯的贈禮、更是邱比特隨手賜出神箭的惡作劇。
卡米爾將雷獅喝醉之後和他所發生的事當作秘密,一直悄悄地鎖在每一回當雷獅醉倒後、當他攙扶著喝得有些癱軟的雷獅進入的那間房裡頭。

沒有對任何人吐露過隻字片語。

他當作自己也同雷獅、他敬愛而從來不僅僅只是敬愛的大哥一樣喝醉了。
儘管他再清楚不過自己意識絕對清醒、從沒有真正讓酒精奪去神智過,但那也只是接觸雷獅最好藉口,是准許他進入到如此深層、如此接近雷獅之處命運的寬容,也是他在跟隨雷獅後所開始產生愧疚的根源。

但他是無法停止的,對於攙扶著醉酒的雷獅到房裡之後所發生的一切。他是不可能停下如毒侵入到骨髓裡般、帶著砂糖燒灼時那種散發著香甜味道,而時間一拖長卻只會轉為焦苦的墮落行徑。
喝醉了的雷獅會笑著,像是看見什麼有意思的東西那樣地,讓聲音悶在喉頭裡低低的笑著,帶著完全瞧不見平時精明威嚴的破碎笑聲,貼近上來親吻著卡米爾,然後低語著他的手足聽不懂也不想聽懂的喃喃,慢慢剝下卡米爾和自己的衣服。

然後雷獅不會有任何讓卡米爾阻擋他的片刻,他會坐上卡米爾的大腿,在他幼弟的身上放肆的、恣意的搖動。
像是傳說中從樂園被驅逐的莉莉絲那樣、又更遠勝於任何卡米爾所看過的猛獸,將他吞噬在慾望橫流的深夜裡。

在兄長緊緻的腔內吞吃進屬於自己身體一部分的時刻,卡米爾寧可關上所有的理智,只感覺、只是去感覺被雷獅包覆的美好。少年會一反常態地不去仔細聽分明雷獅的低語,為的就是耽溺於雷獅溫暖的吞噬。
卡米爾寧可不要賭雷獅喊出的任何一句語詞有可能是別人姓名的機率,他只能像在巢中的雛鳥拚了命乞食般封住雷獅的唇瓣,用自己柔軟的唇、熾熱的舌,去入侵、去感受此刻只屬於他的雷獅所有的一切。

他在每一個雷獅喝醉的夜晚和他做愛,而且是以男人的姿態入侵他心目中至高無上的大哥。
儘管對方的表現從來沒有一絲一毫的不適,反倒是十分享受的歡愉,每一次雷獅和他在如此深沉的夜裡做愛時總是喊得盡興,少年分辨不出雷獅是出自本能的歡快,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可能─是因為他的大哥認知到正和他交歡的人是自己、所以愉快。

卡米爾不敢更多想,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能再多摟著雷獅的腰一次、能再輕啃他大哥的喉結一次,甚至是能再用吻將雷獅逼得喘不上氣、而使力讓指爪落了紅痕在他身上,那都是不敢多想的好運。
他只能每每跟在清醒的雷獅身旁,隨著最敬愛的大哥進出諸如酒吧餐廳諸如此類、任何可能需要大肆縱酒的場所。

然後祈禱雷獅再一次以帶著明顯酒氣而滾燙的嘴唇,就像是要吻上他那樣地貼在他的耳邊,一字一句,說得異常緩慢而清晰「去房裡,卡米爾。」
雷獅的指令總是讓少年的小腹一陣酥麻,卡米爾不知道雷獅是否能知曉光只是攙扶著他、就是一種煎熬。

喝醉的人體溫都會偏高,而雷獅說完之後都會逕自放鬆力氣,導致剛交代完幼弟辦事話語而閉上的唇總是會擦過卡米爾的頸子,濕潤而鮮明地在少年心底劃起一道慾望的火光。

被重重關起的房門『碰』地一聲將少年拉回了現實,猛然收緊了虛環著雷獅腰際的手臂,少年察覺空氣中不再像以往每個可以稱作奇蹟的夜裡那般,充滿著自己心跳過快的不安與緊張、還有來自醉酒的兄長那種輕飄飄的破碎笑聲,有的只是一片沉默的安靜。
被卡米爾環過肩膀的雷獅此刻眼神亮得不可思議,卡米爾甚至回想起了海盜團剛成立不久時、和雷獅一同在駕駛艙大窗前看見過的星系爆炸光芒─那是令人無法離開視線的燦爛奪目。


「你知道嗎卡米爾─我要是真喝到失去了判斷能力,那就連你都會被我的元力自發的抵擋,不可能有機會碰到我一絲一毫的。」
男人的笑輕浮飄逸,他突然吐露出來的話語一字一句卻有如判決的響槌,重重敲響在卡米爾的心裡,然而被他摟在懷裡的少年卻只覺得自己從耳後到背脊、無法抑止地發燙起來。

他的大哥此刻嗓音低沉的過於犯規,然而卡米爾只有安分地領受的選項。

「記起來了嗎?在五月的時候,那家酒店、你在我身體裡頭射了幾次?」
雷獅濕熱的舌頭舔舐過卡米爾發著熱的耳殼,逼著他回想起自己確實的犯行,少年那瑟瑟發抖的反應卻不知道是想退縮、還是起因於期待後頭即將襲來如狂風暴雨的情事。

他本能的想拔足逃離、卻讓雷獅一個俐落的反手就推回了床上,以往在雲雨時總是被忽略的床單如今盡責的製造出了十足響亮的沙沙摩擦聲響,讓卡米爾親身體會到每一回雷獅被他按在身下操幹時,耳邊所聽的、會是什麼情況。

「這條圍巾是我送的,你很喜歡,對吧?」
他的大哥在漆黑的房內微微笑著,可是對著兄長重重頷首的卡米爾連點燈都不需要便能看清雷獅的笑容。
與其說是殘忍更像是壓抑不住的亢奮,雷獅一掌輕鬆按上了卡米爾的雙腕,接著以圍巾不鬆不緊的綁住少年的手腕不過是幾次呼吸之間的事。

卡米爾不是真的想逃,他甚至明白自己因為雷獅此刻的行徑愈發的興奮起來,那在小腹裡頭竄燒的熱流讓自己的性器早已高高的抬起頭,而那反應著主人雀躍之情的器官不知客氣的擦在雷獅精實的腹部之上,在布料上帶出些微的盈盈水光。

雙眼發熱而視線開始模糊,少年覺得自己理應要逃,可那與他大哥同樣修長的雙腿卻只動了分毫便又停下,少年覺得自己真的該逃、但是他更渴望留下。

「雷獅─大哥。」
少年的眼眶中充滿著淚水,他以彷彿一捏即碎的嗓聲呼喊著雷獅的名字,然而對方卻只是解開了自己的皮帶、那好幾次在卡米爾背上留下爪痕的手指挑開了底褲,已經和卡米爾一樣興奮起來的性器頂端已十足飽滿,顫巍巍地顯現出一眼就能明白的熱量與質量。

雷獅落了一吻在卡米爾的眼角,那滴落在舌尖的淚珠是微甜的鹹味,他一手虛握住了自己的勃發,一手拽起了卡米爾被圍巾困起的雙手、極其溫柔的。

褻瀆之罪終需償還,但是卡米爾此刻已經想不起要怎麼向雷獅解釋。
他不想對雷獅道歉,因為那樣就像否決了每一次自己與兄長沉淪而親暱的歡愉確實存在;然而他卻也必須道歉,為了擅自越界、甚至可能損及雷獅分毫的作為獻上最深的謝罪。

探出鮮紅的舌尖,雷獅毫不客氣地在被自己拽著的卡米爾手腕上,帶出了響亮的水聲舔吻著「看來確實是很喜歡啊...卡米爾,那麼你記起來了嗎?你在我的體內─」

雷獅將嗓音壓得低沉,刻意中斷了問句而逼近到雙腿不由自主蹭上自己腰間的幼弟面前,睜著如天雷般詭紫的雙眼注視著卡米爾、在他的耳邊輕柔纏綿地問道「射了幾次?」
「嗚─」

明白自己此刻所能做的僅剩贖罪的少年發出了一聲哀鳴「三、三次...大哥...」
接著在雷獅身下的卡米爾直接將尚未恢復自由的雙手、連同已經沾染上兩人體液的圍巾共同扣住雷獅的頸項,吐露出求愛似的哀求與懺悔「我、我想要你,雷獅大哥...對不起......」

在眼眶中過載傾洩而出的淚水流在臉上是溫熱的,然而不敢對上雷獅眼神的卡米爾卻發現有更加溫暖的東西將自己的眼淚覆蓋住了。
雷獅舔去了卡米爾臉上的淚水,然後一把扯開了綁住他雙手的圍巾「先前的膽大妄為到哪去了?嗯?我是這樣告訴你的嗎,卡米爾。」

舌尖掃過唇瓣而笑得有如得逞般的貓科動物,雷獅將卡米爾的手引導到了那已蓄勢待發的事物上,看著臉色從蒼白逐漸轉紅的幼弟緩慢地將自己的性器按到了微微開合著的穴口上,「抱歉...大哥。想要的東西,就要自己搶來,對嗎?」
緋紅的臉上露出了足以稱為艷麗的瞭然笑意,明白了自家兄長已經允許了自己的卡米爾被雷獅挑起了下顎,「說得好,這樣才是我雷獅海盜團的軍師,之前的就加倍讓你還了吧。」

雷獅將自己重重送入卡米爾溫暖的體內時,同時也按住了他的後腦,將兩人的唇瓣徹底密合在一起,兩具溫暖的身體再也沒有任何縫隙的貼緊、再也沒有距離。


縱情過後只覺得自己全身包括內心深處都痠軟不已的卡米爾,被雷獅一個攔腰就抱進了浴室清洗,讓自家兄長不由分說地又以唇舌掠奪了一回,臉上還泛著紅暈的卡米爾才小小聲地問了雷獅其實只是想要聽到對方親口答覆的疑問「大哥......是故意露出破綻的嗎?」

「那是當然,」在浴室蒸騰的迷濛水氣裡,全身透濕的雷獅更顯俊美,他隨意的撥了撥擋在額前的髮絲,張開了雙手示意離他半步之遠的幼弟自己靠上來「要不然那隻小獅子怎麼可能真撲上來吃了我呢?」
明明對結果滿意的不得了的雷獅硬是挑了挑眉,對著緊摟在懷裡、暖得燙人的幼弟語帶挑釁,盯著兄長一臉得意的卡米爾抿緊了唇瓣、片刻後又鬆開了口,雖然早早就明白自己被雷獅掌握得徹底,但是就這麼任自家大哥挑明了還是讓人有些氣惱。

不過既然雷獅都那麼說過了,那就索性放開顧忌吧?
卡米爾伸手轉開了蓮蓬頭、一時之間兩人都被包圍在了溫暖的人造之雨中,他湛藍的眸子眨了幾回「那我會努力,加倍還給大哥了。」
然後一口咬上了雷獅的肩膀。









好累喔開車好難!!!!!〈大喊〈ㄍ
其實我只是想寫雷獅對卡米爾說些輕恌的DIRTY TALK而已結果就變的那麼長〈躺死,雖然老覺得我寫來寫去的車就都那樣,但是要是大家覺得好吃的話就好啦~~
另外卡雷也好吃啊大家參考一下啊嘻嘻〈拖出去#

大家快去看凹凸第三季!!!!!雷獅跟卡卡他們有那麼好!!!!!!!!!!〈你結尾怪怪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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