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題精神是雷卡,開車主導也是雷獅,但是實際上操作會是卡雷(?!)的一篇,年紀有加成、奇妙的現代設定&或許OOC,動作戲好久沒寫了&藥物設定是瞎掰的,若有錯是筆者的鍋無誤,總之請各種放寬心的來看😆😆😆
幾乎只能容納兩人錯身而過的狹小檔案室內、無論拉開多少距離對方都會立刻追上,男子一個側身翻過滑輪被固定住的矮櫃,牙一咬、看準了時機將今日過於浮躁而用到只剩下最後一枚的子彈,朝著對方腳邊精準的擊發。
然而即便腳背才面臨差點開個大洞可以一輩子通風的場面,男人下一秒卻依舊怕人聽不見自己走了過來似的對空鳴槍,在震耳欲聾槍聲中仍依稀可辨的話語甚至更加挑釁「這樣不行啊,卡米爾,才多久沒見,你的準頭就不行了?」「......我叫作雷鳴。」
鬆手讓已經沒有半發子彈的沙漠之鷹墜地,屬於男子的、此刻已在地板上的厚實鈍銀槍身上、銘刻著一枚船舵與閃電組成的徽飾。
這名在男子試著調閱幾份機密文檔時、突然闖進需要密碼的檔案室中來攻擊他的男人,擁有一雙過分好看的紫瞳,而行動也與他優秀的外貌等同,在男子抽出匕首揮向他的瞬間便一手刀擊中了男子的左手,讓右手亮出匕首佯攻、實際上左手掌握著一把更小利刃的男子只劃破了他的臉頰。
不太對勁...真名確實叫做卡米爾的男子瞇起雙眼看著男人,他靜靜燃起怒火的藍瞳看來有些不對稱的一大一小,「雷鳴是你在這個業界的代稱,你真正的名字...我再清楚不過,卡米爾。」
避開男人沒有任何說明的攻擊、途中數度都險些被對方一把抓住,納悶於對方有槍為何不朝向自己開火的卡米爾、隨即感到一股熟悉熱度又湧了上來,讓他無法繼續思考對方不合理的行為。
「唔......又來了嗎、來得真不是時候。」
近日莫名侵蝕自己、宛如發燒般,經常是從下腹延燒上來的熱度又開始鼓譟起來,考慮到在不熟悉的窄室內近戰對於自己不算有利,男子一把撈起了觸手可及的沙漠之鷹、重重地轉身往櫃後一看便出現在眼前的男人背上用力砸下。
「唔!」在對方發出吃痛的悶聲中卡米爾把握住時機,飛步到連通會議室的門前輸入了開門的密碼。
然而男人卻在被偷襲之後馬上反應過來、在門被卡米爾關閉以前,硬是用手中的槍卡住,在槍身上似乎有個熟悉的紋飾在他眼前一閃而逝,已經轉身踏入會議室的卡米爾心想要是再多個幾秒,說不定自己就會被對方按在門板上頭、一槍被摁在腦門上了。
即使已經年屆二十正要踏過後半的年紀,男子的外表依舊保有少年般的幾分稚氣,然而就也因為這樣,許多目標都因此容易放下對他的戒心,讓男子更加容易完成任務。
他在對方踹開門的瞬間又再度補上了帶上匕首的攻擊,然而男人卻沒有絲毫的大意,更像是早已知道他會如何襲來一樣,左閃、往下蹲,再伸出右手臂握住了他的手腕。
即使最後被男子掙脫開來、在手背外側添了一條長長的血痕,男人也完全沒有半點被突然且迅速的攻擊驚訝到的動搖。
劃傷時回饋到手裡的手感不太對勁......像是沒有幾分的抵抗。
而且對方反應他回擊的速度更是不合常理。
明明是拳拳到肉的搏鬥,但為何對方就像是在和他跳一曲雙人舞般、在攻與防之間彼此的呼吸與節奏......竟是可以疊起嵌合的?
收回了手上只染上些許鮮紅的匕首,就在面前以幾公厘之差閃過他猛然刺出一擊的男人,在兩人幾個來回後的廝殺中即使氣喘吁吁,也依舊保持著令人煩躁、過於游刃有餘的笑容,讓約略記得自己是被以『冷靜淡漠』的行事作風誇讚的男子、不自覺地的焦躁了起來。
不僅僅是體內越發激烈竄動的火熱,就連與對方對峙至今的緊張感也全都莫名變了調,在一陣極短的暈眩之後,甚至連吞嚥從喉頭湧出的唾液都變得困難。
名為卡米爾的男子原本清冷俊利的神情,轉為狂躁與暴戾揉合在一起的模樣,與之相反的、和他對峙的男人表情幾乎沒有明顯的變化。
已經熱了起來的身體帶動著喉頭的乾渴,他的口中現在急切渴望著有冰涼的清泉流入,而舌尖此刻回憶起來的、卻是一種帶著微微甘甜的鹹味......
見匕首對男人起不了作用,卡米爾乾脆從腿間的綁帶上將刀全部抽出,以對方應接不暇的速度一把接一把的全部射過去,對方低下身子以手觸地、隨即轉身迴旋,甚至只用腳便踢掉了所有閃著銀光朝他而去的匕首後,卡米爾連思考都來不及跟上、直接用身體朝著對方的正面粗暴地直逼魯莽的撞過去,絲毫沒有時間考慮對方還持有什麼近距武器的可能性。
即便對於對方氣定神閒的態度十分光火,然而卡米爾卻覺得自己不怎麼討厭這個男人,在這個近乎無腦的撞擊突襲之下,兩人在光可鑑人的潔白地板上、兩具肉體親密無間共同跌坐成一團,此刻對方身上大量滲出的汗水讓男人的氣味聞起來更加的濃烈,他甚至覺得這味道十分熟悉,熟悉到出現了在戰鬥中、已經許久不曾因為對戰刺激引發的生理反應。
對男人來歷完全沒有絲毫頭緒的卡米爾,不顧自己下身曝露出業已興奮起來的狀態,就著這個既旖旎又曖昧的姿勢乾脆地分開雙腿跨坐到男人的腰間,一邊以自身重量壓制著對方同為男性脆弱的部位,一邊將最後一把手柄雕著山茶花紋的匕首極具威脅意味的、在男人嘶啞著試圖緩和過後腦杓直接撞擊到地面的痛楚時,精準並狠快地緊緊貼著對方線條分明的脖子旁、朝著地板使勁插了進去。
一道細如髮絲的血痕就這樣明豔綻放在男人的肌膚上。
「怎麼,這樣就興奮起來了、你不是以『冷靜淡漠』完成任務著稱的嗎?卡米爾?」男人毫不在意的頂了頂跨,讓自己的勃發和卡米爾的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並在對方意料之內的握拳揮下的同時緊握住了卡米爾的拳頭,一個翻身就將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男人的手掌恰好可以完整的包裹住卡米爾的拳頭,他把男子握拳的右手壓在了左手上,讓瞪視著男人的卡米爾無法動彈。
他看著立場調換、此刻騎在他已經漲得發疼的下腹上的男人露出宛如猛獸般的笑容,用左手不急不緩的虛勒上了自己的脖子「不要隨便替我下定論,而且我總覺得對上你,那用這種原始的方式恫嚇你也未嘗不可。」「真是勇敢的發言啊,就不擔心待會我就用這種最原始的方法折磨你嗎?」
男人緩緩道出的威脅卻語氣含笑,隨著吐出的語句傾下身子、將自己吐息全噴灑在男子發紅著的耳尖旁,彷彿眼前的人就是他最心愛的伴侶、而他們不過是在進行一場名為對戰的調情。
「既然你知道我真實的名字是卡米爾,那基本上也就完全掌握了我的資本資料,從凹凸組織中出身的非法執行者,每個人經過的考驗每一個都比這個還要嚴苛,你、覺得我會怕嗎?」迎上了對方的炯炯目光,卡米爾的語氣恢復了往常的冷靜,然而此刻從被對方握住的肌膚上傳來的觸感卻是出乎意料的...稱得上是舒服,這種莫名的感知讓在男子不知不覺間就放棄了掙扎。
「說得好啊卡米爾,我的確知曉你的一切、所有所有的一切,像是你的唇,很軟、裡面很濕熱,你知道嗎?」「你!唔─」
男子要反駁的話語全被男人封在了出乎意料的纏綿熱吻之中,男人甚至以指掌托起了卡米爾的下巴,強勢的引導著他承接下自己的慾望。
舌尖嚐到的滋味是如此的熟悉而甜美,卡米爾在想起如何推開對方以前、舌頭便先行一步反勾起了男人的熱舌,很甜─
很軟,甚至是帶著一種淺淺酸澀的香甜,對了......那就像是飲過啤酒之後在口中殘留的滋味。
男子想起了這個莫名的經驗,但是來不及細想這個片段代表的是什麼意義,他的身體便自作主張的放鬆了下來,他甚至在男人的引導下讓自己的舌尖一次一次反覆從對方的口腔退開、然後再從雙唇間沒入進去,而男人就像是貪婪的美食家、愉悅的吞含著卡米爾滾燙的軟舌。
熱烈的吻很快的就點燃起了兩人的慾望,即使姿態不是戀人之間該有的擁抱,可唇舌糾纏之間已有了隱隱的水聲與粗重的喘息,男人似得意更似懷念般的調侃道「真乖......即使這麼久沒見面,可你的身體依舊把我記得明白啊,卡米爾。」
不曉得為什麼,男人的表情既不是試圖詆侮他之後的得逞、也不是任務成功時的得意,硬要說的話......稱作是找回失去聯繫許久的心愛之人更為接近。
他才想起有一句從最開始就該問的話一直沒說。
「你、是誰?」
雖然他覺得自己從心到頭腦到身體,肯定都將這個人狠狠記牢了。
「這是你的懲罰,卡米爾,我不想說,等到你想起來了,我就告訴你。」
男人說著自相矛盾的回答並放開對他雙手的束縛,轉瞬之間對方的神情彷彿是遭遺棄的大型貓科生物,讓卡米爾內心的深處不由得微微抽痛。
針頭沒入肩頭的那一瞬間傳來一陣酸軟,卡米爾驚訝的發現男人不知何時掏出了一支針筒,就在他放鬆戒備時刺了過來,原本就燒得滾燙的身體、更是能清楚地感覺到一種冰涼異常的東西被推送進來的感受。
「我...!」
他在猛烈的暈眩感襲來當中意識逐漸遠去,視野朦朧當中只看見了對方將針筒扔得遠遠地、然後將手伸向了男人自己上衣的鈕扣......
※
無法判斷究竟是男是女、以軟體處理過,帶有機械雜音的嗓音不冷不淡的答覆「看在你和卡米爾對組織都有實質的重大貢獻,上頭已經准許生化組幫卡米爾調配解藥。」
男人靜默地聽著電子螢幕旁、音質極佳的喇叭撥出的回答。
依舊是同一個嗓聲,然而幸災樂禍的語氣、即便經過處理也是掩蓋不住的「但是要怪就怪你平日的作為太過肆無忌憚,這藥總共分為兩劑,一劑解除假性春藥中毒、一劑中和記憶封鎖,兩劑缺一不可,針劑部分直接注射到皮下組織即可,另外一劑嘛......」
※
男人對著因藥效發作、暫時暈了過去的卡米爾喃喃自語說道「還有一劑居然是口服藥,讓我吃了以後再經由體液輸送給你,還特別指明精液或是腸液尤其有效,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壞人啊?」
將身上衣物的束縛盡數解開後,男人才將卡米爾小心翼翼的抱到了牆角邊,讓對方上身靠著牆面坐著,失憶了大半個月還是能憑著自己摸到專放組織成員資料的檔案室,估算卡米爾八成是來尋找資料、好知道自己到底是誰的男人,憐愛的在對方汗濕高溫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真的是要把我難受死了。」
說完後男人蹲在睡顏就像個少年般的卡米爾身旁,托著腮靜靜的等待他醒來。
醒來後卡米爾看見的、就是男人伸手解開了他褲子的畫面。
「你給我注射的......是催情製劑嗎?」腦袋裡還昏昏沉沉的,然而對於男人的這個舉動,自己
並沒有絲毫的牴觸,反倒有一種已經演練過無數回的既視感,在男人的指節刻意順著拉開拉鍊的舉動、貼在底褲上輕輕沿著他依舊保持興奮著的勃發一路往下時,卡米爾甚至有種身體此刻正在拼命叫囂著不滿於此的騷動。
男人輕輕地笑了笑,他扯開了卡米爾的上衣,並且分開雙膝跨到了卡米爾的雙腳外側跪著,他直起上身,在調息還未勻、意識只清醒了七八成的男子注視下,扯開了對方的底褲。
曝露在冰涼空氣中的勃發已經顫巍巍地泌出了些許的前液,飽滿圓潤的頂端和男子偏年輕單純的外貌大不相同、看起來極具攻擊性。
男人也毫不避諱地解放了自己的分身,同樣興奮起來的柱身也具有不相上下的存在感,他從上衣內側又摸出了一個罐子,就這樣用手兜住兩人的性器、就著罐內的潤滑液體替彼此撫慰了起來。
「唔......!」毫無預期的快感從被愛撫的器官猛烈的竄上,卡米爾忍住不要發出驚呼,然而神
情片刻的歡愉卻出賣了他,男人沒有多問,只有手指的動作趁勝追擊,「我說、這是......幫助
你的解藥,你會、信嗎?」
身體其實已經可以稍微動作,但是性器跟著男人的被握在一起撫弄的感覺實在太好、太過於舒適,男子因此還忍不住挺了挺跨,讓對方盡情的撫摸著他火燙的器官。
「嗯─你不會、想說......跟你做了、哈,就、就能解什麼毒吧?」卡米爾努力維持著淡漠的神
情回了一句,「聰明、你說的......沒錯,腸液或精液,吸收了、哈......之後,你中的毒,就能被化解......」
男人的掌心與指節有些粗繭,因此能在摩擦的時候時不時會帶出異樣的顫慄,卡米爾不由自主地也挺起上身與他越來越靠近,在兩人衣衫不整的上身幾乎是緊貼著狀態下,他們喘息著一塊射了出來。
濃稠的濁白濺滿了男人的大掌,他抽起手來就往嘴巴放去,舔了一舔食指上的精液「都沒發洩過吧......這麼濃?」「你是說你自己還是我?」
卡米爾別過頭去拒絕了男人想要將手伸入他口中的舉動,帶開了話題「如果我拒絕讓你上我呢?」「不愧是專業的執行者,拒絕的這麼有底氣,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男人站起身來,將自己的長褲退到膝蓋處,那雙在卡米爾眼前展現出來的大腿是精實充滿爆發力、且富有彈性的,令人忍不住會想咬上一口的那種。
感受到對方接著扯下了自己扣子已開的長褲,卡米爾咬緊牙關、閉眼轉過頭去,既然避不開、那麼至少不要親眼看到─
「別闔眼,卡米爾,轉過頭來好好看著我。」
男人的嗓聲意外地具有不可撼動的威壓,卡米爾無法拒絕他的語句、只得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即將到來、不可避免的,一場荒唐的性事。
就著還剩半罐的液體,男人將液體都到倒了手上、然後慢慢的探向了自己的身後。
他就這麼赤裸裸地在卡米爾的目光下拓展著自己的穴口,將原本就已經準備充分的甬道再次拓展開來,「那些傢伙、就是賭...我、肯定不肯屈居下方,都去死吧,只有弱雞...才會計較、這些......」「大......!」
話衝到舌尖卻又突然的消失,卡米爾看著對方有些艱難的動作著、但是看向自己的神情卻是再溫柔不過,他忍不住心底湧現上來的痠疼、想要說些什麼來安慰對方,但是名字、最重要的關於對方是誰、叫什麼卻一點都想不起來,唯有腦殼昏漲的發疼清晰存在「你是......不行,我一點頭緒都沒有。」「卡米爾......張嘴,我想吻你。」
「好,好的...你......?」「想不起來就先擱著了,卡米爾、專心點。」
男人將他的唇覆上卡米爾的唇,對方的唇是他熟悉不過的柔軟、質地柔韌且溫熱,他們就像同伴侶那樣親密的吻著、交換著彼此的津液和吐息,男人想了想最後還是心有不甘地把右手蓋上了卡米爾的雙眼。
針劑效力與自己吞服的口服藥效力運行的時間、明顯沒有讓自己仔仔細細幫卡米爾執行擴張的緩衝餘裕,選擇顯而易見,不是卡米爾必須承擔相當程度、在沒有事前準備下直接被進入的苦頭,就是身為知情人的自己承擔承受方的位置。
頓時之間陷入黑暗中的對方依舊沒有掙扎,反倒像是憑著過往的經驗般、在換氣的空檔往下些,以鼻尖像是小動物般蹭了蹭男人的頸子「嗯,可以開始了......不管你想怎麼做,應該沒問題的...如果是你的話、我想。」
算了,如果卡米爾是因為正當執行任務或是為了增強自身訓練而受傷,他不會多說些什麼,但是如果要自己罩著的小狼崽子受這種無聊的置氣,難道他還沒辦法替對方擋一擋嗎?更何況這也沒什麼好過不去的,就是有點不盡興罷了。
那雙湛藍的眼睛裡現在沒有那種熱切地彷彿能焚盡他的火焰。
男人的手虛掩著卡米爾的眼,然後另一手扶著對方滾燙的器官,緩緩地坐了下去。
肉體的重量往下沉、而另一方火熱的利刃則破開了已經準備好的穴口,紮實的挺進到溫暖又濕潤的內裡。
在快感驅使下不顧一切律動起來的兩人,像是完全忘卻了一方想不起對方是誰、一方忍受著被對方遺忘的痠疼,他們親吻著、啃咬著彼此,就像是要把這大半個月以來的空白全都補齊,將對方融入自己體內那般的歡愛著。
男人在卡米爾凝視著自己、射入自己體內的時候低低的在他耳邊喊了一句「快點清醒過來
吧......我的、小軍師...」
「雷獅...大哥?」
再睜開眼時雷獅感覺自己剛剛磕碰在地板上的所有地方都在疼痛,他一抬頭對上卡米爾的眼時,對方慌得連忙從地上撈了一件衣服遮擋身體,可惜離卡米爾最近的一件是雷獅的上衣、不但沒什麼遮擋的效果,搭上現在兩人身上又是瘀青咬痕又是各種曖昧的水光液體,還生生多了幾分誘惑的味道,「抱歉、大哥,我讓你受苦了。」
果然對方清醒恢復過來第一句就是道歉,雷獅閉起眼笑了笑,就著躺著的姿勢揮手招人過來,見雷獅的手停舉在半空中、卡米爾也就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到了對方手裡讓他握住。
「你確實是該道歉。」「對不起,雷獅大哥,對不起。」
他猛然起身就逼近到了卡米爾的面前,他的幼弟眼中既有愧疚與不捨、然而更多的是他打從內心感到安心與喜歡的、那份只對著他點燃與躍動的火光。
「不是為了讓我當下面的道歉,這事當點兒情趣的肚量我會沒有?最嚴重的是你忘了我的名字,卡米爾。」
就著兩人的臉近到連多加一指都容不進的距離,雷獅用手撫上一臉疑惑的卡米爾額頭,確認對方中毒後反覆升起的熱度已經退下了才繼續往下說「我們做愛的時候我可喜歡聽你喊我的名字了,結果這一回你連大哥也沒喊過一次,真是要把我難受死了。」
完全沒預料到自家大哥如此回覆的卡米爾臉紅的都要能滴出血來,不過他想跑也不行,因為雷獅早已經緊緊把人用雙手抱得牢牢的,讓他的小軍師插翅也難飛。
近乎赤裸的身體還緊貼著彼此,而湧上來的溫度已經不再那麼難受、而是如同進入暖泉般舒適「那你現在補給我吧,我用不著道歉,就讓你喊我雷獅就行。」誘哄著幼弟的人開始含著對方燒紅的耳尖作亂,「雷獅、大哥。」
「去掉大哥,喊雷獅就好。」手還一邊惡意的在對方汗濕的尾椎撩撥著,雷獅滿足的聽著卡米爾語帶微顫地喊著他的名字,「雷、雷獅...」「多喊幾聲,卡米爾,多喊幾次。」
重新憶起最重要的、不能忘卻之人與名的卡米爾也抱緊了雷獅,他淺淺的微笑著「雷獅、雷獅!」「我在,卡米爾。」
他們再一次縱情地做了許多次、呼喊著彼此的名字。
論一個只是想看武打+開車、為何會爆字wwwwwwwwwwwww我只是想看卡米爾放手跟雷獅打架&雷獅說那句快醒過來這樣啊XDDDDD
但總之雖然故事又是各種奇葩但我還寫得滿爽快的〈ㄎ邀,
不過好久沒寫動作戲了各種手生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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