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月11日 星期日

小小給你的魔法【弗雷伯恩】

呀啊想努力的寫出支持跟溫暖感覺的段子,結果又一寫那麼長XDD〈真是專業爆字的我ww,關於戰鬥後的兄弟相處一景這樣w



身體跟意識是分離的。

很清楚自己受了重傷、正躺在冰冷冷、八成是醫療場域在進行治療,大概連麻藥都打了個完全,所以就連想動個手指頭都沒有辦法,伯恩哈德艱難的抬起眼皮來,只看到微微光亮跟無數搖晃得忙碌穿梭的人影,宛如鬼魅般搶救著即將成為真正意義上,會被稱為鬼魂的人們。

是不是作夢都已分不清楚,作戰最後只記得自己的左腳被妖物一口咬住,彷彿肌肉被撕裂開的觸感還依稀存在,再來的就都無法回想起了...
一道鈍痛的細長物體穿過手臂的感覺,緊接著應是金屬的物體抵在骨頭上的聲音,不是靠著空氣再傳到耳裡,而是明快爽斷的透過骨頭固體傳導,唧拐恰啦啪嚓等等、光是聽到就能讓人感到痛苦的細微聲響直搗腦中,就連伯恩哈德也不得不用力的皺起眉頭。

金屬開始割裂著硬物的清脆卻又悶鈍的聲音一波波的襲來,感覺到四肢不知哪一個部分似乎正在被分割,雖然被上了麻藥的身體不至於感受到劇烈的痛楚,可是仍然有點自發性的一抽一抽,到底自己受了多重的傷又傷在何處,格外清晰的意識卻無法看到,只能被困在小小無法移動的視野之中。

忙碌的鬼魅飄忽來去,照料伯恩哈德的動作顯得有些粗魯,只是更加危急的士兵實在太多,他們也無法顧及,只能將伯恩哈德安置在床上,匆匆的交代幾句,叮嚀過陣子麻藥退後可能會有令人不適的痛楚,屆時再服藥即可,隨即被追趕似的又都往其他病床方向趕去的撤了。

昏昏沉沉的伯恩哈德,任由自己的意識如陷泥沼中迷迷糊糊睡去,直到麻藥退後一波波細細割著小腿的痛楚、跟有人拿著鈍器亂無章法的敲著太陽穴般的強烈不適再度襲來,伯恩哈德猛一張開眼才發現自己已滿頭大汗。

「咳...」

喉嚨乾渴的不適讓伯恩哈德想伸出手去拿床頭的水,而止痛的藥劑也擺在水杯旁,可是被疼痛及麻醉退後的遲鈍侵襲,尚無法移動的身體以現在的距離上來說根本搆不著,伯恩哈德只得努力撐起身子,即使還使不大上力,

「哇啊伯恩你滿頭大汗耶!還好嗎?」一個僅僅只是傳入耳中就感到安心的嗓聲,隨著貼近到額頭上的熱源覆蓋住了伯恩哈德的知覺,他只是下意識的搖了一下頭,便感到對方離開他後馬上又再度回來,弗雷特里西扶著伯恩哈德半坐起,順道把拿來的藥跟水放在床上,他看著神情還有些昏迷、卻緊皺著眉又咬著嘴唇的伯恩哈德,開口的聲音不自覺的滲入了輕柔的不捨「你做惡夢的時候表情都沒那麼兇狠了,到底這次傷到什麼程度才讓伯恩哈德你看起來快殺人了啊...」

其實也許也不是真的傷得多重,只是連隊兄弟們更多人都在危急時,自己的情況相較之下就不會被照看的多,連帶的連癒後反而會更嚴重的劇痛也被擱著,但伯恩哈德沒說什麼,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沒事,只是麻醉退了不太舒服,再躺躺應該就好了。」
「喔那就好,因為等等還要帶那群小毛頭,那我就先走囉?」弗雷特里西坐在床緣的地方都還未變得溫熱,只是看著伯恩哈德吞了藥喝了水,他便起身要離去,伯恩哈德看起來像是要開口說些什麼,然而他只是看著自己的兄弟幾秒,然後點頭向他說了聲「嗯慢走。」

「掰。」弗雷特里西一個轉身走向房門,然後落了鎖,咖嚓的聲響而後是床墊被重物壓上的嘎吱聲,弗雷特里西溫潤淺綠的眼瞳逼近到了伯恩哈德的眼前,他巧妙而小心的壓在他兄長身體的上方,他們的氣息貼近的得以互相渲染,伯恩哈德因為痛感而顯得急促的呼吸聲在弗雷特里西的牽引下,慢慢的恢復成平日吸吐的節奏。

陣陣鈍痛侵襲的臉側被弗雷特里西溫暖的手慢慢撫過,像剛剛一樣、那與自己相仿的額再度的抵上自己的額頭,弗雷特里西開口時的聲波震在臉上有點麻麻的,「你看起來感覺還很痛不是嗎,跟我撒撒嬌我也不會笑你的。」「......大家都有事情要忙,我這也不是什麼真的重到需要關注的傷...」

伯恩哈德眨了眨眼,他不太知道自己現在表情看起來是怎麼樣的,可是他想、得讓自己努力不要露出脆弱的神情來,因為並不想讓自己的一些小事去絆住他身邊的人,因為他知道弗雷特里西一定會知道的。

溫柔的落在伯恩哈德臉上及頭頂的觸摸沒有停下,弗雷特里西好像有點氣鼓鼓著臉頰的對著伯恩哈德說道「你就是太愛撐著啦伯恩哈德,看起來都那麼痛了還說不是大事!」「...呃...」

他本來想再說點什麼的,但是伯恩哈德發現自己的話哽在喉頭裡發不出來,像是再一開口也許眼淚也會跟著滿溢出眼眶,所以他沒有再開口,只是靜靜的注視著一臉難過又好像生氣的,對他行著注目禮的弗雷特里西。

一個濕潤的感覺突然落在他的唇瓣上,弗雷特里西伸出舌來在伯恩哈德唇上舔舐了一下,他的兄弟眼神專注而認真的盯著他看,「這樣你會舒服一點的,伯恩。」

語氣分不清楚是安撫還是誘哄的輕柔,伯恩哈德的眼隨著弗雷特里西的吻,以及撥過劉海、覆上額的手部動作而閉上,他的兄弟強勢卻溫柔的將舌伸到自己張開的嘴裡,像是獸類間互相舔舐著傷口的那樣,一遍遍的將舌頭送往對方熱暖的口腔內,然後伯恩哈德和弗雷特里西細細的勾住自己兄弟的舌,半往自己的嘴裡含咬、半是朝反方向推扯的深吻著,暖洋洋的感覺擴散在胸口附近、彷彿要被對方親吻的連思緒都要融化了的錯覺讓伯恩哈德忍不住伸手扯過了弗雷特里西的領帶,他聽到了他兄弟輕輕的笑了幾下,然後弗雷特里西壓住了伯恩哈德的腦袋,繼續著讓人一刻都捨不得呼吸的親吻。

最後分開唇瓣的時候、弗雷特里西還意猶未竟似的在伯恩哈德的嘴角旁響亮的親了一聲,惹得他的兄長出手推了他一把。

「感覺很棒吧?接吻好像會產生那啥對展訴,聽說可以止痛,不過是誰說的我也忘了。」弗雷特里西笑的燦爛,伯恩哈德倒是叱的一聲笑了出來,「什麼對展數,聽起來是數學了吧?」

「耶嘿,那有什麼關係,有用就好了嘛!」看著伯恩哈德總算是露出了一點笑容,弗雷特里西不由得笑的更加的愉快,他把手疊在伯恩哈德的手背上,輕輕的握著,「那我先去訓練小鬼頭啦!晚上見嘿!」「嗯,再見,弗雷。」

在弗雷特里西起身前伯恩哈德依然拉著他的手,然後又說了一句「...謝謝。」
「不要跟我客氣呀伯恩哈德,記得好好休息喔!」

他的兄弟向他揮了揮手,伯恩哈德閉上了眼,重回了深沉的睡眠之中,雖然疼痛依舊存在,但是剛剛的吻的溫暖還在,就像弗雷特里西就在他身旁一樣,伯恩哈德的表情安穩、眉頭不再緊皺。




這篇其實是我最近覺得痛痛需要伯恩跟弗雷的治癒><!!〈??所以努力加了很多暖暖的糖!!!〈跳,然後弗雷說的那啥是催產素,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查查XDDD
雖然不會無時無刻都黏在一起,可是你需要我時,我總會給你我所能做到的小小光芒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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