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有ooc或是意義不明或是略矯情的話都是我的問題😆
深灰色煙霧堪比暴雨前密佈的烏雲,分屬於此刻眼神完全沒有接點的兩人卻逕自纏繞得綿密,沉默在站著筆直望向天際的梅斯、與蹲踞在另一側眼神漫無目的掃視著四周的坎羅之間越發厚重,就連嘈雜的風聲也無法輕減半分。
被燃燒的香菸內容物從兩人叼著的菸頭經過吸吐、經過肺部,在體內殘留下有害物質而又輕飄飄地回歸於大氣之中,深灰煙霧緩緩上升在空氣凝滯的此處,久久無法散去。
平日負責打破無言僵局的人一但堅決保持安靜,那麼另外一人就不得不開口,畢竟人和人之間的往來即便是再親密的夥伴,也無法真正的使用心電感應。
被香菸繚繞的煙霧封鎖起來的寧靜直到兩人腳邊失去本體的煙嘴堆疊如山之後,梅斯的聲音才彷彿從被煙灰鋪蓋的地面升起,既模糊又嗆苦。
「你知道的吧?目前的人數已經是我們的極限了,再多帶一批人,那就只會提早一塊死而已。」
堇青色的眼瞳沒有如同往常般帶著調戲意味的燃起火光而注視著對方,然而坎羅朝著前方悶聲回答的嗓音亦是,全無平常的嬉笑歡脫。
「我知道的啊梅斯......但是你跟我最清楚了不是嗎?活著這件事......不能只是苟活著啊!」
隨著語音落地的菸頭滾落在髒亂不堪的地面,這或許是他們和對方頭一次的爭吵,然而卻沒有人知道該怎麼收拾,只能任由流動在彼此之間的溫度一路下降,直至抵達稱為寒冷的程度為止。
畢竟關於現實,那就是血淋淋的如何取捨與實際能夠承受多少重量,即便是平日浪蕩被人稱為是玩樂心態的燃燒者,那也是一道難以用說說笑笑就能輕鬆跨越的牆。
深灰色煙霧從趴伏於床鋪的梅斯口中被吐出,被他轉頭以煙霧襲擊的人此刻被他以濕暖的甬道緊緊咬住,但是梅斯的臉上全無絲毫歡愉的神色,只剩無盡冰冷的笑意。
他們兩人從來都不曾在性事尚在進行的時刻抽起菸來,原因無他,因為這赤裸裸就是擺明做得過於無趣才會出現的舉動,更何況兩人都還是縱情在彼此肉慾上的關係。
所以即便是坎羅此刻完全放開、直接用足以留下淤紅指印的力道掐住自己的腰肢,死命操幹到讓自己完全失去意識都不奇怪,應該說這正是梅斯所希冀達成的效果。
然而當他身後深知如何將他頂弄到最高潮、也被他允許以最私密的方式進犯的野獸完全沒有預料中的動靜時,梅斯終於忍不住開口嘲諷「你是性無能的中年老頭嗎還不快點─」
他手上的煙突然一把被對方抽起扔進床頭櫃上幾近嶄新的煙灰缸中,緊接而來在過往全然不可能有的溫柔抽送緩緩律動起來,那種與往常差異過於巨大的緩慢摩擦所激起的酥麻感完全無法紓解已經高漲起來的慾望,反倒因為連動著已經勃發而蹭在床單上的性器形成了不上不下、磨人至極的快感。
深灰色煙霧被吐到眼前的時候直接激起的是一股怒氣沒錯,但是他明白、比誰都更加明白那不過是眼前的傢伙一貫隱藏起自己內心的手法,坎羅知道,反正拖著人痛毆一頓或是動手把人幹到昏倒對方也完全承受得住,但是那到底會換來什麼?
能夠解決他跟梅斯爭吵過後的僵局嗎?
能夠讓他們兩個人都獲得比飆車比縱火都還要更亢奮的爽度嗎?
能夠橫跨他們身為燃燒者領頭的難關嗎?
如果會,坎羅發誓此時此刻他定會把梅斯操幹到再也說不出話、甚至要動起腰肢渴求更多的程度,不過答案很明顯的就是─
「不是,我不是,你也別玩了,我們兩個都是燃燒者的領頭,不能放棄,也他媽的沒有權利放棄!」他深吸了一口被梅斯的唇瓣含得潮潤的菸頭,劣質的煙草燃起的煙霧依舊刺鼻,卻格外的讓人清醒。
坎羅看也不看的將菸一把往床後頭逕自扔去、響指之間便燃燒殆盡。
他不由分說地把人轉成正面掐住了梅斯的下巴,然而發現梅斯瞪視著自己的眼神充滿著憤恨時,他發現自己是高興的。
因為那才是梅斯該有的溫度,是他從人世間好不容易找到的寶物,「我就是不想擔他媽的責任不行嗎!我從頭到尾都不想!」
衝著對方大喊了一聲,顧不得自己已經被撩起的慾望還在沸騰,梅斯一把將人推開便要下床,「那就我來吧,我來負責就好,梅斯要負責的人就只有我一個,這樣總行了吧?」
搶在對方離開之前坎羅抱住了梅斯,以比任何時刻都還要更加溫柔更加難掙脫的力道將梅斯圍困在自己的雙臂與身軀之間,沒有任何打算放手的意味。
幾次掙扎後發現自己掙脫不開坎羅擁抱的梅斯苦笑出聲,語調卻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犀利。
「吵死了,你拿什麼來負責啊......」
「先讓你爽到這樣就可以了吧!」
「我應該在上次幹死你的......」
深灰色煙霧早已消散在空氣之中,然而他們之間一度冰封的溫度已被重新連結起來的火焰所暖化。
或許再晚一點,坎羅便會得到心情大好的梅斯以燃著紅艷火星的菸頭傳遞過來的菸吻也說不定。
畢竟他們是以火焰連結起來的、無可取代的夥伴啊。
總之謝謝太太跟我聊&算是
雖然就是老樣子舒適圈的寫法&太長篇會齁不住所以寫的很簡短的段子,但是寫了平常自己比較少寫的幹部組一面還滿開心的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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